舞蹈者的放纵和明显的假证。
——题记
I
对于直接的经验,日子还少。
放逐思想的寄托,题目十分瘦消,
通过想象,那人把类似的情绪复制下去。
他在观察被欺骗者的哀思,受铐问的癫。
没有法律的天平上,一片骨肉便是千钧。
我所知晓的,你所知晓的不是舍身。
当自由自在的他在摇摆,在此情理下,
你战栗,你发抖,你警醒,你又概念化。
以另一种自由主义的影子,去派生人性,
所不能平衡的不是躯壳,不需要你的怜悯。
厌恶,徒有受难者的表现,都是可人,
脆弱的处境也是跳梁的准则,那么明显。
最虚弱的和最强壮的力量互为影响,那外形。
同样,溃烂的伤口下,蛆虫在振翅。
旁观者的美感,比却哲学家的口吻。
纯真的天资,不幸是观察后的随意表述。
你又有真挚的激情,却不是“体恤”……
可有的振作感。忠实的手势挥舞,被遗弃。
那种内心的灾难,便不很合乎时宜。大不幸。
在面临毁灭之前的一秒,无足轻动的毋宁说。
悲哀于对死者的同情,覆盖上好的玫瑰,
忽视了精彩的露珠上的一瞬,都干涸去死。
不管它是如何产生的,道说不评。不去推断。
那么负疚,那么眷恋,无论怎样消除音讯。
以及随意的饥渴,在遗忘中被疑忌或者是匿。
请反复阅读这两个虚拟的字体,倘或有伴读。
曾暗示眼光下的受众者的痴笑,一致一体。
反而乐趣能让人思索下去,但有不够扭曲的皮。
复为这同时存在的愚蠢,打破曾经的轻率。
不完全失去对未来的戒心,当然,还有胆小。
试图描述所存在的图画,因为没有笔,
根据哲学者的辩论,我把那种过程忽略了。
对立反对面都剥离开,同样,意见很可观。
不是如此的戒心,我还考虑极少注意的鄙俗。
那么不屑阅读的另类,把描述死尸当作经典。
以庄重的方式,以不令人注意的方式去建立。
判断、否定、赋予、鉴赏、自然,都细思细觉。
到后来一切都是微澜。以出乎意料的方式去表达。
或是很困难的鉴别,有天性去导引,也有冷静。
出乎本性的意愿,也有参差不齐的黑与白。
许多场合,凭其优雅的姿态去无所畏惧,
同情者的无耻,卑劣者的品行,二者都成杂谈。
往往不是真实的自然人能理解,不控制去迎合。
不是蕴含着无穷的向心力,便是离心力。
不同理解下的低落,层次感十分鲜明,
不是描下的可鄙,像真实者的言语那样表达,
无罪的心灵都不震颤。即便把天地翻覆,都不变色。
人都抱有一种惊惧感,把不良习惯作用于己。
有节制可能的人都把自己羽化成神仙,欲望渺小。
不节制的人都把自己脱光,即便还有一片遮羞叶。
II
蚂蚁是勤劳者,把食物永远给蚁后,然后死。
生动而明确的危险,以彻底的骨折去无常。
当邻居是悲剧下的执行者,便是死的多样。
便把你的依恋和同情夸张下去。抱有伤感。
必然缺乏节制的理性,都感性那么充裕。
这类激情的分享都与错位的轻蔑有关。
当世界初始的时候,把善交给恶,黑个给与白。
即便是一开始便是推测不了的结果,你探索了。
开始厌恶过程的繁琐之时,烦恼都不及载。
甚至,那么些人狂暴,那么些人粗鄙。
当纯真的人突然发现狂暴者、粗鄙者都不识学问,
都在把卑鄙当作当然。可平淡的摇摇左手食指。
3006、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