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陽臺 薛濤墓,時值清明——落葉秋風
濯錦江邊,聚叢竹裏,東風綠遍芳春。古境收喧,故園一角孤墳。絕憐抔土無人到,祗年年、荒草愁根。撫殘碑,誰解詩心,誰慰詩魂。 斷腸都付香箋句,對鏡生遙怨,月做深顰。薄幸微之,依然枉負新恩。空餘舊蹟淒涼意,更能禁、幾度斜曛。怕如今,寒食清明,花雨紛紛。
高陽臺 記與落葉秋風賢弟並肩佇立薛濤墓前——安寧狂生
倦客來遲,佳人眠久,江山於此纔碑。不算荒蕪,江聲隱約傳奇。東風佇立真同我,是同情、一樣癡癡。問當時。誰肯留心,誰肯留題。 竹深依舊清清地,料英雄知己,早厭塵機。冪冪千竿,生生不照斜暉。再多留戀都無奈,怕多情、將信將疑。莫沈思。春在流波,春在花飛。
高陽臺 薛濤墓(2008.4.8)——獨孤求醉(賀蘭吹雪)
玉女津旁,望江樓畔,蛾眉曾掃鬚眉。冠蓋如雲,芳容爭睹當時。繽紛拜倒紅裙下,算詩壇、總為卿癡。到於今、一角荒蕪,一段傳奇。 平生最愛幽篁坐,恰萬般憐愛,千種凝思。香墨花箋,深情付與琴師。韋郎不幸元郎幸?佇墳前、將信將疑。正清明、風又迷離,雨又迷離。
註:玉女津:即薛濤井; 韋郎、元郎:指韋皋和元稹,薛濤一生中摯愛的兩個情人。
高陽臺 奉狂哥命寫薛濤墓——杏花笛影
秀筆行雲,閑琴待月,浣花溪畔留名。我自來遲,而今空吊傾城。吟詩樓去尋何處,剩紅箋,最是關情。佇無聲,枉自嗟呀,枉自銷凝。 幽篁不掩滄桑重,歎玉碑香塚,滿目青青。寂寂千年,算來弦斷誰聽?錦江春 色應如故,奠君時,有恨難憑。況霖零,雨在黃昏,雨在清明。
高陽臺 應吾兄題薛濤墓——聞箏雪舞
誰譴紅箋?和愁疊卷,聲聲寫入琴絲。兀恁東風,往來幾度花飛。冰雪標格雲風致,更盈盈、玉腕蛾眉。怎堪題?未若多情?未若傷悲? 斷書魚雁橫秋水,碧玉深藏處,墨蹟相隨。過盡浮生,慣人羈旅棲遲。惆悵落英翻不定,自伶仃、憑寄阿誰。憶年時,心字縈懷,心字如灰。
薛濤詩《寄舊詩與元微之》.中有“長教碧玉深藏處,總向紅箋寫自隨”,素喜。
高陽台 奉狂兄命作清明詠薛濤墓——高唱當時水調歌(這廂那廂)
草色攢愁,花陰鎖恨,望中寒食清明。一塚黃昏,更兼斜日啼鶯。佳人春困深眠著,怕驚他,斂步輕行。繞青塋,斷字殘碑,相隔卿卿。 紅箋欲說當時事,剩江流歲月,樓望伶俜。徑裏桃花,無言只吊零仃。新篁記得斑斑處,是校書,墨注詩凝。對風亭,漸覺春寬,一抹蒼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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