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杜甫像》
秦宗慈
独坐愁思衣带宽,
双眉凝聚世悲欢。
春秋入笔留诗史,
家国忧心堪圣冠。
诚赤未能干气象,
凄凉难寐念人寒。
巍巍当是高千古,
恶搞由来不忍看。
拟《登高》
布衣人
穿越时空几可哀,
百变诗翁始徘徊。
偕同乐女潇潇下,
戏作嬉皮洒洒来。
端枪状若狂飚客,
骑马犹似逐秀台。
昨天忧国虑双鬓,
今日一笑玩酒杯。
和布衣人先生
江南草
老杜变身不用哀,
且同诗圣乐一回。
亦文亦贾双管下,
投靠豪门名利来。
电视讲坛常作客,
娱媒选秀屡登台。
忧愁徒恨繁霜鬓,
不若朦胧醉酒杯。
注:这算不上和诗,只是一首打油诗。青少年恶搞杜甫或许只是一种娱乐,一种情绪的发泄,无损于杜甫的形象,李杜文章在,光焰万丈长(当然恶搞之风不可长),可怕的是现实中对知识和人才的不尊重,文革中曾达得了登峰造极的程度:学生不上课,知识越多越反动,学界权威均被扣上“反动”和“资产阶级”的帽子,戴高帽,挂牌子,进牛棚,游街示众,受尽羞辱和折磨,这种政治上的恶搞是对人性最大的摧残。文革已过去了30多年,我们对文革的反思却远远不够,时有沉渣泛起,这倒是值得警惕的。现在有的学人缺乏独立的人格,热衷于沽名钓誉,浮躁得很,了无悲悯情怀,这也是令人遗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