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菜叶的纹理,轻轻地洗 水声哗哗,冷便随着水流游走 这么一洗就洗了很多年 曾经写过的诗,应该 也如这洗菜的水一般,哗哗的流走 她摇摇头,转身,把米下锅 窗子外面还是冬天 光秃秃的树枝,藏不起半点心事 她呵了一下冰冷的手,收回眼神 一会功夫,米饭的香味,氤氲的水气 便飘满整个屋子
2005。3。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