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在虚伪里寄生。
——题记
I
那梦,那幻觉始终在萦绕,在指端。
一个顺从的思想,一个温存的主宰,以及手段。
以前,人们寻找历史的证据,所以,那足够了吧。
幻想和原始的智慧也怂恿着,真亦或是假。
当你在自由行动的时候,你只在乎你的足迹。
只有当一个人孤寂时,莫名才更莫名。
正如期望的那种空白,在期待里才能更枯竭。
那么,教会死了。以一种长诗的死法而死。
假如,教会活了。以一种长诗的唱法而活。
任何模式都指责,甚至于呼吸的湿度。
怀疑宗教训诫的人必然是有罪的,也有惩罚。
那人受了庸人的引导,忘记了人的本来。
那人继承了诫条,然后丢弃了诫条,
原来到最后,他才明白自己的价值,声名。
有人给他写下了荒诞的结论,然后他笑着死了。
至于至高无上的权威,那权杖的高度概括,
一个唯恐不乱的年代,与清晰可辨的恐惧嘴脸。
假如没有假如的那个时代,一切不再诞生,
在无限与有限之间,存在着那么一点合理性,
即使是虚幻的,也会变成事实。只要一百种写法。
总是说有原因,或者有结果,或者有过程。
柏拉图死了,亚特兰蒂斯上的火焰还在持续燃烧。
许多不同事物的交错中,最抽象的还是纠缠。
正如大多数人不敢承认你的梦境,当你去叙述,
你的梦境甚至会被判你的心,而你不会去说。
以一个舒适的方式去自言自语,即便是危机四伏。
从那时起,便须承载还无关系的戏虐。
即便是失去人性,而他还有一个独居的世界。
起初,这种谎言是片面的。但经过决议,
经过意义化的联盟,那么谎言就是精彩的逻辑。
人们总会在一定的范围内生活,发乎于情。
虽然神话中的你我不能青睐于原始装束,
大而化之的编剧们就统一朝代的格局,
美学是暴力的,力学是优美的,尽管还有血迹。
评论者的估言,读者的扭曲心理,捻着一页死海。
人这种动物,当遵循群居的时候便成了隐晦。
许多团体都奉行图腾的法则,尽管神人并未来到。
巫师的摇摆那么尽力,只要区区几碗羊奶的价值。
模糊中,巫师扳倒了农民事物的存量,跑走。
直到巫师归去,人们也不明白太阳神的具体职责。
我醉了。啊哈,我醉了。我盯上了窗台上的猫,
夜晚她即将离去,寻找依赖于她的猫兽。
每天不变的行动轨迹,在一眼之间,那么明白。
于是,很多人在考据这种鸿沟,这始终是私有的。
在奔流不息的大河中,有许多顽石。最后,都圆。
是的。世界都是圆的。尽管,被刻上了国别。
种族的差异如此之大,万年前都定义不清。
底格里斯河干涸了么?幼发拉底河死寂了么?
大禹,以及巴比伦的先王们,所有征服者的朗笑。
即便血泊中的残尸那样渺小,也不至于忽略掉。
II
偶然间,出现了人类的显著特征,
以便于广泛地评价别人,人们那么尖酸刻薄。
从黑到白,从白到红。所有一切无须明朗化。
散布者的小心翼翼,偷窥者的欣羡雀跃,
在不断扩张的领土下面,成就了动物的骨骼。
沙砾上,满是行走的缩影。阳光一线,行伍一线。
沙漏的顶端破裂了,沙子流淌着一个时代。
过些时候,狂风暴雨又来。填满破落的残影。
敏感的心总是接受不了正面的夸奖,还怀疑着。
有那么种人,喜欢说些派生词,尽管不是母语。
他把这种语言学的滚瓜烂熟,顷刻间别人都羡慕。
母亲墓碑前,他甚至不会用母语叫声:妈妈。
(2005、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