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舍得的是不朽的情感,舍不得的是朽烂的骸骨。
——题记
I
以兴致勃勃地方式阅读,我便清澈。
从早晨至晚间一蹴而就的流逝,终于解脱。
那双眸子竭力地反对着什么,真的,都经历过。
若是人生的阅历丰富,不信任就无法挽回厄运。
背叛勾手的时代已经过去,与之辩白无由。
怂恿者的口气十分犀利,当你猛地拉开门,
发觉呼吸的重要性,呼吸中的尘埃早已逼近。
外面倾轧着新大陆。滚烫的海水拍打你的面容。
我以我的方式靠在石头上,石头的裂纹盖住咽喉。
总是说无中生有,某人以某人的方式来失控。
向日的时候总有怀疑的想法,以及阴暗的心。
他们始终经不住毒蛇的诱惑,以及其他的蜜语。
缔造给庸人的小惠,沿着受伤的路迂回。
常常是枝叶扭缠在一起来稳固倾倒的屋梁,
不能。不许。以及草率的结合而后的下场。
迟早,寻味这滋味。等尝够了的时候,
就算是解除了短暂的快慰,还有挣扎凝聚。
骨骼支撑着血肉的情感,血肉连接着心事。
在禅宗诞生以前的人们,怎样来弥补过失?
光洁的脸,熏染着檀香的鼎炉,以及粉色的巾。
每个人都错漏,难题没有料多所更多组成的结。
尽管遭遇心外所不防,尽管处境的不同。
想懵懂的却似懂得的,懂得的亦如不屑的浅显。
那不由自主地苦果,即便是聪慧的菩提也误解。
即有诞生的,便是死去的开始。都在归去。
譬如那花,凋谢一般笑,笑着一般凋谢。
满足感与忧虑并生,当挥斩断时候的的情谊。
不满这种疑惑,假设外在的与内在的度量恒动。
于是,那念头脱离了言行一致而升华去。
既然憧憬为伍,便是精彩的一朵绽放。
一尝水上的珠,而水下的海还凝重,蓝。
正似已继夜的收获去平息超脱,以彻底的濡染。
大部分的生灵都自私与证悟的解答,充满静。
龟在地板上来回慢行,走出一路寿,虽寿。
停息无明无暗的修饰,在笼统的推背里辩驳。
燃烧那根,愈来愈远的是瞳孔里的阴影。
在乎那达到的旅程,熟悉园林的路,以及疾苦。
对于富庶而言,去带领无上的荣誉,
迥异的目光合不拢污浊的河水,还有烂柯。
满处是年轮轨迹上的虫吟,和着旧调的引。
透过崇高的目的去等待,等待坦然。
恐惧力带来的吞噬感,得到老化的纠正。
剩下的便是蒙蔽的烦恼,另一个增长的极点。
我们努力的爬和走,带来所有的先天态度。
带来名姓上的上古标志,移动着勾栏上的风采。
在世的是盲目的行而又行,否则便会老枯。
依循唏嘘的人,恰巧便堕落成一个散漫者。
春芽给秋传递一个透彻的理,秋去了便冬。
甚可以理喻,甚不可以乖张,如是执得。
过去,便不再和今日相似。纵一刹间了去。
II
贪婪、奢侈、觊觎、献媚并倥偬的色彩,
仍然不是憎恶的起点或终点,维系你和他们。
这因缘便渐进的,假设倒置如前番。
长者或与你长谈,带来如许开释,
沟通与树木的转换后,自然也自然谛听。
反应都是一切明眸的力度,凡是心的便新奇。
其实,你不必去再遭遇它,而在乎懂得驾驭。
这个名词与时光一样长,几乎进入那种连锁。
实证上的蛇蜿蜒,嘴角上的毒液点滴透明。
在每一光的距离,所有想法圆寂于床。
摸索着凸壁的你坐在磐石上,那影子还在。
洞外的语言如何绝妙,也无半点生气。只悟而已。(2005、4、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