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还是那个天空。两地相距了二百公里 从上车的瞬间,簌簌的声音错落有致地 重复叩击车窗。把山城的离别 溶解进岸边成行的柳条 一只鸟雀,喉头却被什么东西塞住 梗在中间,和四月握握手 再把谛听或呼吸,装进另一座 城市的口袋。将残片一一拾起
雨声出卖了我。路上仅积累起 少量的水洼,远去的街道及田野 还是那么执着地,拉着一把艰涩的琴 其实,我们都会在一场雨和另一场雨 中间活着。打开车门,才发现新的地址 被淋湿。该是什么时候了
2005。4。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