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难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2005年
距离我10米,但不是诋毁
它代替了春天、公路以及奔跑的风
就像一种假设,成为
另一种可能。途中,我可能
还会经历一些爱情,飞翔
的姿态也很重要。我幻想变成一
只大鸨,停在烟囱上
一直向南看:可能有一
列开往北方的火车,它的奔跑
有点伧促。而我也有
向下的倾向:对于名声,我看的似乎
比一座山高,比海深
尤其,我热爱着撒谎,而你
又何必在乎那些真实的传闻——哦,你
的做作似乎带着麻痹,我
的沉醉显的多余。如果有时间
我会买一把琴,一直
锯断失声的琴弓。(一些声音在玻璃房里
产生絮状沉淀,遇酸变蓝)可是,
2005的春天,我三次在胜利
面前选择投降——面对着生活的俘获
我似乎是一只古老的丧钟
◎虚构:札记
我似乎被应许了,夏天来的还早
从一张地图上看,我的
比例尺似乎不够。我需要一把
剪刀或者外科医师的止血钳。再晚
一些时候,这里还会有
京剧,有一些车辆把沙子卸在
墙角。突然而来的飓风
袭击了城市,把声音抛向高处
像是一些线条纠缠着在一片空白里
混沌不堪的布局,被上帝
原谅着——一块砖头
足够可以被一个建筑师忽略,像
是忽略少女的婚姻,无法
完成一个家庭的使命。地平线
在另外一个出口,逐渐
缩小。它被诗人喊出“ZERO!”
而我一直讨厌这些不存在
似乎长期影响着虚无的惯性
此时,我被语言推进池塘:那些
曾经冷却过钢锭的水,把
我一次性溶解,并且从少量的
灰烬中取出体温继而
保持着生活的热量……
2005/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