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一声 又咳嗽一声 静静的周末 仿佛空的只剩下 一栋楼 一个人 水流入喉咙 还有大小的药片 谁将一场病安置在体内 日夜不停的撕扯内心 月亮披着满头白发 寂冷着面容,犹如在镜中 看见黛色的远山 而人在房间 无力的垂萎 故乡 在三千多里外 此时应是月色潋滟 古柳下,定有 儿时听过的故事 眼前的一杯清水 怎么也比不上门前那缓流的小溪
——试着用我的感觉给你变动了一下。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