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首尔的光化门广场
在现代韩国人的心目中,这里无疑就相当于我国的天安门广场一样了。事实上其布局设计也然,光化门本身就是景福宫最外面的一座城门,可惜它没有护城河,失去金水河的环卫,难有紫禁城的庄重森严。更别说本身原本就没有广场的位置,只是将光化门前的世宗路,加予改造,在中间留下了约三、四十米宽,里许长的一线街心广场而已。虽然中间也有一、二条横行的道路通过,但远看一目了然,光化门、北岳山和首尔最繁华的街区,都尽收眼底,说是南韩首都的心脏之地,也的确是实至名归。
韩国最热闹的东和免税商店,就在这条街离地铁站不远的位置。停车点的对面,有一个类似螺旋形的小尖塔,导游说那是海螺的造型,名叫春之塔,是清溪川的标志建筑物。它和烛光喷泉都是清溪广场的著名景观,那里也是清溪川的发源地。这时我已经明确了这里的方位,究毕这像一支彩色冰琪琳般的小塔,和塑像太容易辨认了。心中已决定利用大家购物时去逛逛。导游这一次安排的时间很慷慨:两个小时!
我选了些商场提供的亚洲旅游小报,和一些有中、韩文对照的、首尔附近景点的简介。直接顺街心广场向光化门走去。这一带的人气很旺,我习惯性的按选定的方向走,不紧不慢的前行。随意拍摄一些,带有纪念性的独特镜头。这个时段只占计划时间的三分之一,到时再回头择有兴趣的地方观赏。基本上都能按时到达集中点,不致造成麻烦。从资料中已经知道,这世宗路源于朝鲜时代的“六曹街”。那时是汉城的中心大道,有十六条大车道宽。现将中间的六车道,建成了目前的广场。以多种形式展示韩国的历史风貌,突出各种有象征意义的设施,成为首尔最靓新景点。
实际上这广场,应从地铁光化门站出口地下通道处的獬豸广场算起,由他们尊奉的护国神兽,把持着第一道关口,经缓缓的斜坡,来到地上的光化门广场。迎面正对着朝鲜的抗日英雄,明朝万历之役中的李舜臣将军,威猛庄严、柱剑而立的铜像。他是南韩民众视为保护神一样的存在,铜像前后设计有喷泉,很多儿童正欢乐的在里面穿梭戏水,更有几个年青的家长陪着嬉戏。据说因李将军是水军统帅,这喷泉模拟的是当年的海战。其后两百余米的地方,则是朝鲜王朝第四代国主,创造了韩文的世宗大王的铜像。他面朝百姓、慈祥敦厚、手持书卷,端坐御椅之上。铜像基座前后,陈列着他设计天文观测器具,如观星台、测雨台等。光化门、景福宫、作为其背景的,遥遥的排列于一条中轴线上。形成了南韩的第一龙脉,汇集成朝鲜立国六百多来的一条历史通道。将军和世宗分别代表了他们最推崇的武功和智慧,展现出他们心中最得意的辉煌。
十四:感觉亲和的韩国人
南韩一年有很多节庆,不但有国家法定的,更多的是各个地方性的民俗节庆活动。他们都喜欢载歌载舞,满腔热情的来庆祝。并配合各种有效的宣传,来取得更大的吸引效应。先前听到韩国将我国传统的端午申遗成功,曾也认为他们似乎在有意挑衅,现在亲眼看到他们对节庆文化的热情,终于感到是我们自己不重视,也怪不得人家了。其实朝鲜半岛,本身就在大中华文化圈内。至今到处看得见中华传统文化的影响,无论生活习俗、身材相貌,都各我们最为接近。虽然语言文字不相通,但身处其中并无陌生感。有些像聋哑人参加活动,心里还是明白得很的。
我正好逢着了他们的节庆,从宣传画看,有些类似训练班彝族的火把节。不少穿着传统朝鲜族服饰的青年男女在表演歌舞,还搭了不少简易棚屋,作有关音乐、绘画、和书法的展示。类似国内节庆时书法家、画家,出来免费为群众作画、写春联一样。只是艺术家们全都身着古代大儒衣冠,神情庄重、道貌岸然。在大群现代服装,等待求字画的粉丝包围中,有些滑稽。正好景福宫在光化门,每隔一小时进行的换岗仪式也在进行。身穿大红大紫文武各式古装官服的人也在走来串去,真觉得蛮搞笑,不知是我们穿越到了明朝,还是古人跌破时空到了现代。身在其中,也觉其乐融融。
在广场上我请了几个人帮助拍照,都没有遭遇拒绝,只微笑着比了几个常用手势,他们也完全能理解。最有意思的是我从世宗大王铜像后方的地下通道,进入到广场地下宫中发生的故事:那里不单是地下通道,并是“世宗物语”的常设展示空间。用壁画、实物模型、影像视频等,按历史时间顺序,有系统的介绍了关于世宗大王的故事。分别设有“人间、世宗”、“科学与艺术”等各个展区。并有长长的通道和“忠武公物语”的常设展示空间相连。忠武是李舜臣死后谥号,除介绍将军生平功绩外,也有实物模型展区。再现了当年海战中使用的龟甲船,并为儿童和青年提供了可以体验海战的游戏厅等。尽管知道没时间细看,但仍以最快的速度走马观花的逛了一圈。感觉他们的确很有创意,很会利用城市地下空间。这里极像一个少年博物馆,更像一个供儿童和青少年增长知识的科普基地。
当时想留张纪念照片,便请了一个年龄和我相仿的老兄帮忙。双方比划一阵后,我便明白了,他给我推荐了一个最好的拍照位置。便欣然随其前往另一展区,原来那里摆放了一张供游人拍照用的御座模型。见其盛情难却,我也不好推辞。听其摆布,随着咔嚓一声、镁光一闪,他伸出了大拇哥。我也几乎在同时,向他伸出了拇指,握手致谢、相对大笑起来。
十五:商城原来是睹城
本来想去追一下韩星,求一张南韩书家的墨宝。手续很简便,只需用韩文填一张申请单即可。但排队等候的人较多,怕时间来不及。更想到现在的住房,早被儿孙们装修成了西式。连我先前收集的许多字画,都没有露脸的机会。便有些灰心,虽然感觉韩文书法别具一格,颇有风采。特别是他们用中、韩对照书写的,相映成趣、很耐欣赏,也只好放弃了。
我提前五分钟回到集中点,但只有稀稀拉拉八、九个人等在那儿。据说娘子军们在里面买得正欢,还要排队开退税发票,再等一个小时也不一定走得成。眼见对街的“春之塔”近在咫尺间,有人就建议过去看看。反正法不责众,傻等无益,我便也随同前往。原来那座海螺塔,镇着这清溪川的源头.溪河就是从这里涌出,由暗转明、流向汉江的。盖因这城四周环山的地理特点,雨水泉流自然汇聚于地势较为低平的城市中心。本是自然形成的溪河。朝鲜王朝时代本名“开川”,日本占领朝鲜后,曾给朝鲜的河川重新命名,大致从那时起便叫清溪川了。但随着定都汉城,人口剧增、城市扩大,逐步沦为城市下水道,极度污染、以至不得不废弃填没。现在的清溪川复原工程,是在本世纪初,原南韩总统李明博就任首尔市长时开始的。这和光化门广场的新建,是最突出的民生政绩。他能在南韩深孚众望,当上首脑又岂是偶然!这些美化城市的环保工程,全赖真金白银硬砸出来的!单是那个螺旋塔,就是请世界级大师设计的。虽然只有一、二十米高。其总制作费,竟高达三百四十万美元。据说象征了清溪川源源不断地喷涌,更象征首尔无穷无尽的发展。连接着一个有几米落差、呈两级的人工瀑布形成源头景观。两边是整饰得很洁净的休闲道,穿过城市中心,往汉江流去。地导介绍时,表现出满脸自豪的样子。
离开免税商店,穿过闹市,登上一座小山,车又停在一个颇有规模的商城门口。时间已近傍晚,导游居然大大方方的,又开出了一个半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那底层大厅,我感觉分明就是半明半暗的地下室。里面仿佛如国内个体商家集中起来的百货超市。我根本没有深入便退出大门,导游们全在外面闲聊。见我这么快的出来,一付很诧异的表情:这里你都不去看看?我老实的说:老板不在一起,购物是她的事。一个导游说:老婆不在,更好。里面主要是游乐场呵,去看看吧!并向我诡异的笑了笑。我见这外面很偏僻,的确也没什么意思。又重新入内,才发现另一边也有一个大厅,布置得很堂皇,而且有一个长长的过厅,也看不出里面在做什么生意。便提着相机信步进入,一个漂亮的女侍者快到想不到她说的竟是标准的普通话,我点头笑笑、心里有些纳闷,这女人眼睛好毒,怎么一眼就认出我是中国人呢?难道我身上竟有这么强烈的大中华标志吗?
踏入内厅,我的疑虑自然消除了。最先看到的是门后一排排靠墙放着的老虎机,迎面有几张轮盘睹桌。一侧有一个小舞台,陈列着一些奖品。布景宣传布上几排大字,其中一行赫然是中文:“中、日、韩博采大奖赛”心中暗叹,真是别有玄机!商城原来是赌城呵。
十六:我的心没有跳
平生第一次进赌场,想不到竟是在这么偶然的情况下。以前在影视中看过的镜头,突然变成了真实的情景,要说全然不震憾,是不可能的。特别是最前面的轮盘睹和比骰子大小,这两种最原始、最简单、由我国古代传统赌术和现代电子设备结合起来的赌桌上,都有熟面孔。虽然不知其名,但应该是同机同团来的游客。赌注也不太大,而且很方便,可以用现金在桌上直接从经纪人手中购买筹码。五百、一千、五千、一万的,任随你换。也不需要什么特别技术,美女经纪人,按电钮进行操作。看来是全凭运气,基本上可以排除技术作假的可能。虽然表面上看是有输有赢,但肯定的是输多赢少。这应该是规则概率决定了的,从不时有人输光筹码,悻悻然起身让座,就可确定这一点。特别是我们这一群中,纯粹只是抱着玩一把,碰碰运气的人。
愈往里走,花样愈是复杂。什么百家乐、二十一点、三卡、加勒比、得克萨斯啤等,都是与扑克牌有关的游戏了。虽然我不喜欢玩牌,但也并非全然不懂。我中年时喜欢的只有一种:个人独自排九宫八卦,理阴阳。也有人称为算命,那时颇爱用于推演预测。扑克的玩法虽多,但万变不离其宗,只是各地规则不同而已。前两种和我们偷十点半一样,只不过人面牌和帽子代表的数字有变化,更是以九点或二十一点为大。后两种和我们民间所谓起马股差不多,但跟、加注、赔率不一样,规则也有些变化。仅中间那种,虽然比大小的规则和五张牌的相同,但每人只三张牌,这种打法到少见。当然越往里走,规格越高,服务的档次,配送的饮料均不同。还有半封闭或者全封闭的贵宾间,清一色的拉斯维加斯风格赌桌。据说其规模、服务、秩序,在亚洲也算名列前茅。实行二十四小时营业,每年接待四十多万的国外豪客。
看了一趟、正想离开时,碰到第一天曾分到一个活动小组的夫妻,刚丢完手里的全部筹码走过来。男人若无其事的问我:不去玩玩心跳?“我的心没有跳、管家不在,身上只十来万。哪好意思去丢人现眼!”并特意靠近一点,反问他一句:发财了?“哪里、甩脱四个!”那老兄向我悄悄伸出四根手指。“呵、几万韩币,小意思”我安慰他。“是四十万!”他又晃了晃四根手指,略加重了点语气。我无语了,难怪他管家脸色不太好看。想起午饭后,导游引我们去一家小的免税店时,她曾来鼓动我买一条五盒装的人参烟。又主动去帮我结账,只因购买两条能获得一件小礼品的缘故。心想,这分明是处处精打细算的妇女,却舍得一下输脱这么多。折合人民币也二千多元!国人的好赌风气,真还不可小觑。难怪我国一直把赌博定为犯罪,的确是如果不禁,民生难安!
我没心情再看下去,临走在其宣传架上,取了各种游戏细则及其资历介绍。才知道,原来是已有五十年历史的华克山庄,坐落在汉江边峨嵯山上。依山傍水,风水得天独厚,古时曾为历代君王休闲福地。主营是顶级酒店、餐厅、酒吧、大剧院、外国人专用赌场,世界名品专营免税店等。力图打造满足各种顾客不同需求的,高品格休闲文化空间。早成了韩国偶像剧的拍摄点,更是影星名流,举办婚礼的首选地。近年已成韩剧粉丝,追星一日游的大热门。而我们来作什么呢?打的是擦边球,取其糟粕……
十七:悠然上南山
顺着山脊、随着大流、走过一段比较陡的坡路,就到了山顶广场。虽然山上面积不宽,但利用得很好。正当面是一座古典风格的八角亭,亭左存留着朝鲜王朝时代的烽火台。不管是否当年遗迹,可以肯定的是形态风格未变。唯一令人感到兴趣的是它和常见的烽火台有些区别,在台上竟一溜顺的建了五个烟筒式的烽火塔。看来不但报警,还可起到更精确的传递一些其它相关消息的作用。尽管南山现在已位于市中心,别看它海拔仅仅二百六十多米。但它本身离海近,这高度基本上是实在的。不像我国西部,如青藏高原、基础海拔就几千米。随便选一个有名字的山,标注高度,自然也就是几千米高了。但其实际上从山脚下的河边或平地算起,实际高度也不过几百米而已。所以真要步行登这二、三百米的山头,也并不比从康定城口,爬到跑马山的跑马坪更容易。当年朝鲜王朝决定立都汉阳,就是以南山、北岳山、仁王山和洛山四大山为主体,构筑的城郭。更以最高的南山形成首都防卫的中心。历史上对于防备敌人的入侵,曾起到很大的战略意义。
现在于八角亭右,早已耸立起高达二百多米的电视塔。临崖雄峙,球状观景厅直达云霄之上,更安装有旋转餐厅。和古老的烽火台相映成趣,无限的历史沧桑、时空巨变竟浓缩成这短短的距离,呈现在游人面前。据说天气晴好时,能望到仁川前的浩瀚大海。我想自然也能听到,三八线不时爆出的战火雷霆。再看看小广场正中象征人类爱情,永结同心的心形花台。我不由对韩国人坚忍不拔的生存意念,感到由衷的敬佩。几十年一直生活在战争的阴云之下,首都隔前线是如此之近!在如此巨大的压力之下,他们不消沉、不放弃,用勤劳智慧、把自己的祖国,建成了人间乐土。如今的首尔,不但是朝鲜半岛上最大的城市,更是世界上第七大都市。
南山已从先前战争的恶梦,变成了现代爱情的圣地。看到电视塔旁那一串串、密密麻麻、层层叠叠的同心锁。你会感到,这是生命向死神的宣战。是真善美必将战胜假丑恶明证。人类社会终究在不断进步,终有走向全球大同,永葆世界和平的那一天。南山是一座很普通的山,没有骄人的外形和奇特的山中锦绣。好似仅以其高度和南山塔,成了首尔的象征。其实它之所以特别引人注目,关键在于这里正是当今世界两大社会阵营的前哨。这里的风云变幻,随时吸引着全球几十亿人的眼球,更牵动着各国首脑的中枢神经。
和景福宫一样,这里是来首尔的旅游团,必选景点之一。交通极方便,大巴车环线距山顶已不远。缆车可直达首尔塔下。更有从不同方向上山的步道。山下是开放性公园、半山有植物园、图书馆等。晚上登塔看首尔的夜景,更是当地人接待亲朋好友的首选游乐项目。
十八:梨花村和南山谷韩屋村
两个小村、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但却体现出了南韩对古迹保护和旧城改造的基本态度。前者是一个位于半山坡的自然村落,山上建成了骆山公园。靠山脚一带自然早已被层层叠叠的民房挤满了。并形成了一条坡度较陡,可通向村口的小街。两侧还放射出一些曲曲弯弯的小巷子,和我国老城镇的城郊结合部相仿。可谓杂乱无章,典型的贫民居住区。正是我国各地、为了维护城市形象,坚决拆迁的所谓棚户区。但他们没有这么做,只是因势利导的对房屋外形、墙壁、巷街,作了适当修整。请来了很多艺术大师,用各自的创意、以韩国当前最推崇的3D街头绘画、在墙面、地面、阶梯、甚至外墙的附着物上作图,彻底翻新改变了这个小村。
这些画立体感十分强烈。据说这种利用人们两眼视觉差别,和光学折射原理。在一个平面上,使人可直接感受到三维立体的画技。在当年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就已经出现。只是多为圣像派画家,用于教堂的内墙、天顶的壁画,带上了一抹宗教的神秘色彩。几百年来并无太大进展,更未真正走向民间。我感觉好像是随着立体电影的问世,才促进它逐步走向了前台。南韩人好像特别热衷这种表现形式,甚至在我们自贡有名的国际恐龙灯会期间,也来搞过专题联展。用一些恐怖、惊险的画面,引人关注。更用一些构思奇巧、风趣幽默的场景来吸引游人参与,留影画中。
其实在光化门艺术厅门口的台阶上,就有一幅这种画,可能因角度不对,当时没看出个所以然。但在这里,那条上陡坡的阶梯上,我却在不经意间,看到了两条活鲜鲜的大锦鲤。但真走到那儿,却是一堆杂乱的彩色斑块。不过原本平淡的旧房屋,因这些极具想象的梦幻彩绘,变得来颇富童趣、亲切美好。引人忍不住想去探索发现,获得会心一笑的乐趣。让我想起意大利米兰,那条任人涂鸦的老街……
南山谷韩屋村却完全是另一种模式,确切的说,应是个民俗公园。它藏在闹市的高楼大厦后面,紧靠巍峨的南山、遥望着山顶的电视塔。它将散布于各地的经典韩式传统房屋,搬迁来此复原的村子。这些形状、结构、布局和风格,与中国、日本古代建筑,都略有不同的韩屋。据说很有研究价值,当然那是专业内的事。我们一般人,是说不出什么的。我仅仅感觉其开间较小,房屋的底层和基座间有浅浅的间隔。我想即可隔绝地下湿气侵袭,又便于冬季烘烤吧?但究毕是南方人,也无法肯定自己的猜测。如一般公园一样,也修有很多亭、台、廊榭。小桥、流水、荷花池、花坛曲径,全都不缺。去时正遇泉雨阁前,进行韩国传统武术跆拳道表演。逢年过节、更会举办,各种民俗游戏和活动。
总之这两个小村,虽然采取的方式不同,都取得了成功。不但其国人喜爱,更成了接待国外游客,宣传南韩民族文化、习俗的著名景点,给我此行,留下了较深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