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如此说,折杀弟也.
其实,弟也很困惑,弟古新诗都写. 虽然两方阵营水火不容,但弟从不以为然.,也从不参与论争
因此,弟就闹着玩(这个玩字,已被许多人批评了), 想把构意造境法中两者不同的部分融合起来. 考虑到古诗根深蒂固,所以在写的时候就把古诗尽量往新诗靠, 不用那些没有生命力的冷僻字,尽量少用典故. 这样一来就苦了偶了,每遇典就必须尽量化掉,做不到化盐无痕,也要做到似是而非.
至于意象选择也令我很痛苦. 既要按我们古诗词的传统审美习惯,又要营造出现代人也能欣赏的意境,这真有点为难.最后还是上海新天地的经营模式给了我启发,核心就是" 古代人看了很现代,现代人看了很古代,中国人看了很外国,外国人看了很中国".
多种元素组合,和谐配置----这已成为目前美术,戏剧,建筑等许多艺术领域中 最流行的创意, 偶就借过来试着用, 一用就成这样子了.
后来看了李慈林,易顺鼎 ,樊增祥等人的"八面受敌"诗学观点和大部分作品,发现还有点类似,原来前人早在做了. 偶只不过跨得更大一点而已.
仔细研究,发现很好玩. 唉,我们虽然不笨,但很多人都缺少一种幽默,更缺少一份游戏的闲情,所以把什么东西都当成可以改天换地的政治工具或可以与命运抗的工具,那样智慧和创意就消失了,写得再流利,只不过多了一堆前人作品的高仿品.
不说这些了,都是各人爱好, 无可厚非,只要玩得轻松玩得高兴就好.
同乐!
游于艺。玩字本身并无不好,于文清先生从遛狗遛鸟那里,得一遛字,遛笔、遛字。在节奏越来越快的生活中,游玩遛,可以看作是一种消极的态度,也可以看作是一种积极的方式。不管什么态度,无邪就好。
现代人写诗,肯定不能像古人,最终还是给自己和活着的人、将来的人看的。但达意而亲人,在现实社会中,的确比较难,既有个人对文字驾驭能力的不断提高问题,也有大家对审美价值的转移问题,还有对生活生命的不断认识问题,都不是一下就都能适应的。因此我觉得各种探索都难能可贵。如兄的无名体、李子体、实验体、霸王的新国风,甚至如李令计兄的诗等。
谢兄的鼓励! 兄治学严谨,固然可敬; 然能包容并蓄,最为不易.
兄上面所言,的是中肯,弟还得在目前的游戏中再努力.借一句目前比较时髦的话:"我们不缺少智慧,我们缺少创新".呵呵,
我才情学问都不如网上诸兄,时间精力也不够,只是心寄江湖罢了。许多想法,也都浮浅,而且也不如兄这么能身体力行。
游于艺。玩字本身并无不好,于文清先生从遛狗遛鸟那里,得一遛字,遛笔、遛字。在节奏越来越快的生活中,游玩遛,可以看作是一种消极的态度,也可以看作是一种积极的方式。不管什么态度,无邪就好。
现代人写诗,肯定不能像古人,最终还是给自己和活着的人、将来的人看的。但达意而亲人,在现实社会中,的确比较难,既有个人对文字驾驭能力的不断提高问题,也有大家对审美价值的转移问题,还有对生活生命的不断认识问题,都不是一下就都能适应的。因此我觉得各种探索都难能可贵。如兄的无名体、李子体、实验体、霸王的新国风,甚至如李令计兄的诗等。
晕,老兄都给他们一个体,怎么不给我一个李令计体呢?
哈哈哈,太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