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山小覽後,箭車謁孔林。大道齊魯地,古徑不可尋。林近聲鼎沸,客步虔束襟。踏頻石如鏡,叩屐有遺音。接天松柏直,莫敢飛獸禽,夾路嚴而勁,恍然神兵臨。聖墓披幽草,三拜惑愈深。由來尊儒學,仁義朗朗吟,而其浸於行,鮮過碑之陰。故事浮長河,悠悠漂至今。陽暉周複始,萬物得侵淫。春風沫四野,眾生遂歆歆。忽疑風附耳:「子曰安在心?」無言汗浹背,九思我不禁。三千碑復坊,紛攘更蕭森。
‘踏頻石如鏡,叩屐有遺音。接天松柏直,莫敢飛獸禽,夾路嚴而勁,恍然神兵臨。聖墓披幽草,三拜惑愈深。’偶来也是这种感觉。
聖墓披幽草,三拜惑愈深。由來尊儒學,仁義朗朗吟,而其浸於行,鮮過碑之陰。故事浮長河,悠悠漂至今。
讽于其中。。
好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