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比较象样的老干体了:)
实话实说:酒客应该不算大,诗不能这样写下去:)
口燥舌干忆果甜,
宣讲妙语口如莲。
只谈贡献不言苦,
工作职责放在先。
直说?
以这篇诗看还没入门,所以得有个“模写”的阶段,就是有意识地模拟前人优秀作品写些东西,在模写中揣摩诗中三味。
诗写生活,不是照搬生活。总是要在生活中提取一些有代表性的、凝练的可入诗的东西入诗。
还有,诗是通过造境(情境、意境等)形象地表达主题的,所以有可读性、有嚼头。一味地平铺直叙就如一杯白水,太没味道了:)
强烈建议多读些古人好的作品。
写生活、写自己的情感是对的。但诗有诗的语言,打油诗的语言不能算诗的语言,当然,也有故意用打油语言的,那是别路,不是本色,而且,那样的诗,对立意等要求很高,内容肯定是十分严肃的。口号、语录也不能算诗的语言。诗的语言,多读读古今名家诗作,味道自在。
为什么不是什么语言都可以进来呢?因为诗作为一门艺术,它就有自己的审美趋向。诗的审美和散文不一样,和小说也不一样。即便是诗词自己,严格说来,也不一样。诗庄词媚,诗方词圆,这不单单是人为的划定,也不仅仅是历史的渊源,适合它本身的形式、节奏分不开的。即便是诗本身,五言和七言语言特点不一样,古体和乐府的语言也不一样。五言、七言的不同,更多的是语言节奏的不同。古体和乐府的不同,则有些是历史渊源、出身的不同,带来的体裁的不同。
美在生活,这个市一个美学命题,换换说法,美是生活,生活是美,显然都是不可以的。美在生活,是要在生活中发现的,这个发现,就是创作的灵感,是要诗人的心与生活中的人事、自然进行碰撞交流的,景与心会,就是这个。同样是一件事,诗人和非诗人所感发的是不一样的,他们的差异,在有没有诗心。诗人甲和诗人乙所感发的,也是不一样的,不一样的是见识和境遇。同一诗人,此一时和彼一时,所感发的也是不一样的,不一样的是心情、阅历。
美既然是要在生活中发现、感发,那么,就不是生活的全部都要搬入诗中来,就必须要有取舍,取舍的标准,就是所看到的,能不能为言志、言情服务。一股脑的搬上来,那是摄影,摄影在有一段时间里,是不被称作艺术的。摄影后来又称作艺术,那是因为方框之间,也有一个取舍,还有距离的远近、颜色的浓淡等取舍变化。如国画,寥寥几笔,就能勾勒出大千世界,诗和画在取舍上,意思是差不多的。几十个字,如何把情志能恰当的表现出来,如何能给人以美的享受,这都是要靠诗人自己去熔铸的。
情 味
作者:于文清
清人张问陶说过:好诗不过近人情。作诗不难,难的是诗中有情味在。合格入韵,是作诗的基本要求,情真味美,是成为诗家的必要条件。
什么是情?曰:人情。什么是味?曰:世味。诗家若谙得人情世味,则心中自有明灯,笔下自有机杼。诗家讲情味,曰:情真味美;佛家讲情味,曰:众生平等;官家讲情味,曰:以人为本;老百姓讲情味,曰:常回家看看。
“玲珑骰子嵌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是一种爱到深处的情味;“年抛草草花阴外,春在花花世界中”,是一种散人游仙的情味;“草草杯盘供笑语,昏昏灯火话平生”,是一种闲适雅致的情味;“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是一种迁客骚人的情味;“大地清幽山水会,此生怀抱管弦知”,是一种洞明炼达的情味;“小桌呼朋三面坐,留将一面与梅花”,是一种高人雅士的情味。在诗家眼里,一切有情,一切有味。
王渔洋标榜神韵,袁简斋倡导性灵,各执一端而已。倒是简斋晚年“除却神仙与富贵,此生原不算蹉跎”两句颇近人情,说的大实话。
杨诚斋早就说过:“从来天份低拙之人,好谈格律,而不解风趣何也。格律是空架子,有腔口易描,风趣专写性灵,非天才不办。”诚斋是公认的诗歌改革派,身体力行地做着诗歌回归民间的工作。他上面这番话,说的就是作诗不能囿于框架,而丢失了本质的东西,什么是本质的东西呢?是神韵?是性灵?是风趣?抑或其他?其实就是情味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