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炎武说：一入文人，便无足观。木心扩大说：文学、哲学，一入主义，便无足观。我想：写诗填词，一入流派，便无足观。
木心：不要为自己得不到风格而着急，要把性格磨练得锋锐。性格在，风格就在，性格越锋锐，风格越光彩。
自然随性便好，强扭的不甜。风格不风格也不是说说就有的。
木心：现代作家，自己应该又是伯乐，又是千里马……他是伯乐骑在千里马上。
每一流派我们往往只能记住其间的肇始作家，及后者成就极高者或有重大改革者，一部文学史，真正对于流派中末作家作品的介绍是极少的。
文学之事，在于吟咏性情，真性情自成佳句，不必过于追求风格相似，流派类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