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一声 又咳嗽一声 静静的周末 世界仿佛空的只剩下 一栋楼 一个人 还有一场病 水流入喉咙 顺流而下的还有大小的药片 谁将一场病安置在体内 日夜不停的撕扯着疲惫的内心 月亮披着满头白发 寂冷的面容如镜中的颜色 房间开着的窗 看的见黛色的远山 人在房间 无力的垂萎 故乡 远在三千多里之外 不知此时是否月色敛滟 想听听古柳下 儿时听过的旧故事 只是眼前的一杯清水 究竟是比不上门前那蜿蜒的溪水
谢谢 已经从病中好了 这几天来的也少了
咳嗽一声 又咳嗽一声 静静的周末 仿佛空的只剩下 一栋楼 一个人 水流入喉咙 还有大小的药片 谁将一场病安置在体内 日夜不停的撕扯内心 月亮披着满头白发 寂冷着面容,犹如在镜中 看见黛色的远山 而人在房间 无力的垂萎 故乡 在三千多里外 此时应是月色潋滟 古柳下,定有 儿时听过的故事 眼前的一杯清水 怎么也比不上门前那缓流的小溪
——试着用我的感觉给你变动了一下。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