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人写词所呈现的精神情感思想境界,和古文用法没有太大关系,重点在于学养和手法。如李之仪“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这首词虽似是随口吟唱,但在匠心独运。
李清照:“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著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章瑜先生:“一样黄昏。听风听雨,又掩重门。难道今宵,如烟好梦,也阻三分。 可怜絮果兰因,都化作、天涯断云。只有当时,横梁紫燕,香垒还存。”
如歌如诉,这是“尊体”,在“别是一家”!
词的语言表现词人的情感精神,是富有文学性。词体是呈现出来的文学样式。日常生活语言本身并不具备文学性,但一旦当它进入了文学形式,它便不同于日常语言交流,中间包含了词人的文学态度。所以词体,不是以文言文或格律诗文的引導。词的本质在于它不仅是文学,由于抒情性、便歌韵味性,因此庄重的诗语古文不是词的艺术核心。既含文学性又含便歌性的词作才有益于发展。